她抬头看去,果然,凌晨四点多,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 祁雪纯眸光一动:“你为什么不相信?”
“当然没有,司云是自杀的!”蒋文后心冒汗。 人脸上扫过,“不错,都受伤了。”
“刚才的支票算是定金,查出来之后,我再给你同样的金额。” 看来这事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 “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?”祁雪纯问。
“不如现在就进去,将他堵在柜子里。” “我在码头等你。”简短几个字,他便将电话挂断了。